【嘉莉外传】(4-6) 作者:幕后师爷
. 【嘉莉外传】 作者:幕后师爷 ------------------------ (四)情趣酒店初体验 今早嘉莉比平常更早起床,洗澡,然后吻别仍然在睡梦中的打令后便离开家门。 距离朱紫薇为打令所举办的船上生日派对,刚好一星期。 昨晚本打算早睡早起,但嘉莉拗不过打令的苦苦纠缠,睡前还是跟他做了一次爱,现在她感到有点睡眠不足。 铁路左左右右的摆动像个摇篮,嘉莉很快便睡着。 醒来的时候发现原来已经超过了两个站,赶紧跑到对面月台搭乘回头两个站。 即使如此,嘉莉还是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多分钟。 只是等着嘉莉的人,却是比她更早一步抵达。 凌峰-嘉莉的儿时玩伴,兼性伴。 嘉莉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讚许他的早到。 因为在她的心中仍然有一股无法释怀的郁闷。 这几个月以来的「惩罚」,不论对嘉莉和凌峰而言都是痛苦,是一种无法可以对别人说明的无声之痛。 而在那一场生日派对的夜里,即使那「惩罚」从某种程度上被打破,但嘉莉总算好不容易的守住了她对自己的承诺。 真正令嘉莉无法释怀的是在那一个夜里,打令还是夺走了那个少女的贞操。 『本来是在跟紫薇做的,可是那女生却坐了上来……』打令这样的说明,让嘉莉无言以对。 嘉莉知道打令抗拒不了朱紫薇,而且也知道那女人神通广大得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几乎鲜有办不到。 但如果打令可以再积极一点抵抗,就算最终同样是个输,嘉莉也许能够吞下这一口闷气。 而且,答应过嘉莉不对她隐瞒任何事情的打令虽然主动说明了他跟植植发生过关係的事,但却对她是「处女」一事却绝口不提。 因此,嘉莉把答应了要陪凌峰的一天,一时冲动便大幅提早到派对后一星期的周末(今天)。 可是,惩罚又好﹑报复又好﹑承诺又好,他总不可能一大早便要求自己一同前往酒店吧?!而且嘉莉在网络上查找过资料,凌峰预约的就是那种就像只是为了做爱而存在的情趣酒店!彷彿嘲笑着嘉莉这几个月以来的惩罚,就只是一句玩笑话一样。 答应陪你一整天,你却只想一整天都在上我!先到哪里去游玩,接着找个有点气氛的餐厅晚餐,最后才到酒店让你乱来,这才是嘉莉理想中的「一整天」。 嘉莉心里不满,却无法向凌峰宣之于口。 因为对于她来说,承诺就是承诺。 既然凌峰安排的就是一整天做爱,那便只能打开双腿让他做过够,谁叫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了他。 走过了一段被树木围绕的小坡道,从电脑资料图片中看到的那一间情趣酒店,便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 明明是大白天的早上,酒店的大门在关上后却变得跟黑夜无异。 粉蓝色和粉红色折曲成不规则形状的幼光管在涂上黑色的墙壁上发出无力的照明,室内昏暗得甚至令嘉莉看不清自己的鞋子,使她怀疑酒店到底是否仍然在营业。 沿着微弱灯光的指示下通过一段小走廊,便来到了一组发光的灯箱前面。 每一个灯箱都是一张付有房间号码的图片,图片里似乎是展示房间的设备,而大部份房间的照片都只是一张双人床而已。 灯箱的亮灯和熄灯,就代表能否提供使用的意思;嘉莉在酒店的网页资料中已经看过了这样的说明。 只见凌峰不像是要在灯箱中寻找房间,却是拿着他的手机当作照明四处张望。 嘉莉不希望让凌峰知道自己已经做过资料搜集,但他笨拙的模样却是让嘉莉感觉没完没了。 毕竟是身处这种酒店,她实在不愿意在公众地方逗留。 「这里哦,R的话」嘉莉指出在灯箱旁边的一个绿色装置。 「哦~」凌峰把手机拿到扫瞄器的下面。 扫瞄器发出「哔」的一声过后,紧接在另一边便出现「噹噹」的金属撞击声,一条挂着亚加力号码牌的锁匙便从灯箱下方跌出;同时在左上方的一个灯箱熄灯,嘉莉有点好奇,可是熄灯后的灯箱图片却已经无法看清房间的模样了。 嘉莉拿起印有303的号码牌的锁匙,快步跟随着微弱的灯光继续前行。 电梯狭窄得要是站有第三人的话便会觉得过度紧密的程度,而且电梯里有一股彷彿残留已久的烟臭气味,就连按钮上都感觉是油淋淋的,让嘉莉决定进房间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必须是洗手。 嘉莉是家事能手,虽然说不上是洁癖,但是对清洁程度自然是有一定的要求。 其实只要给朱紫薇一通电话,那女人便会借出她所租住的房间正对面房间的锁匙。 那幺自己便不需要忍耐这种老旧而且令人不适的酒店设施了……不过今天跟凌峰的事,嘉莉决心要对打令作出隐瞒,亦告诫过凌峰一定一定一定不能让那女人发现,那她便更没有借用那女人房间的道理。 「噗啪」一声的巨响,电梯门重重的打开。 走廊比下面大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昏暗,墙壁上就只装有一条粉红色的幼光管,下面黏着写上房间号码指示的木板,301向左﹑302及303向右。 要说这里是海浪公园的鬼屋设施,嘉莉也会相信。 这一次是凌峰在前,在走廊上没走几步便看到左侧的门上写有302的房间,然后走廊的尽头是写着逃生出口的门。 「咦?」凌峰发出了讶异的声音。 嘉莉上前瞇眼细看,原来写着303的房门就在逃生出口的右侧,走廊就是昏暗得连房门也看不清的程度。 嘉莉插入锁匙,不太顺利的左右咔嚓了几下,然后比想像中还要轻的木门终于被打开。 打开了灯,房间内里的空间却比外面正常多了。 不,这房间不能说是正常。 嘉莉摇头否定。 虽然房间的主色调依然是黑色,但灯光充足,而且看起来都整齐清洁。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清新剂的香气,似乎是有用心在打理。 但那边的那只马,还有那边墙上附有锁链手铐的红色大交叉,怎幺看这房间都不能称之谓「正常」。 「咔嚓」一声,身后的门已被锁上。 嘉莉横了身后的凌峰一眼,然后死心的脱下鞋子,换上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纸鞋。 正大光明(跟蹤他回乡时入住的酒店房间设计)之后,就是拷问天牢?嘉莉不禁对凌峰的品味产生极大的怀疑。 虽然她对房间里的种种设备不无好奇,但嘉莉还是决定先找出浴室,在电梯里手指被沾上的黏稠油腻不适感,让嘉莉不得不优先处理掉。 浴室的设计比起房屋里却意外地普通,虽然看起来比较大,但设施却只是一般廉价酒店的程度。 梳洗台﹑淋浴设施﹑正常尺寸的浴缸﹑厕所,撇除岁月的残旧感的话,看起来都算清洁。 而且旁边的架子上也摆放了清洁用品,就像在挑衅嘉莉『不信任你可以自己动手』一样。 嘉莉犹疑了一下,心想不用白不用,便拿起了一支泡沫清洁喷剂,先把浴缸壁厚厚的喷上一层泡沫作消毒。 作为家事能手的她自然知道甚幺样的用品,在怎幺样的情况下该怎样使用。 回到房间大厅里时,嘉莉发现凌峰骑在那只「马」的上面,正对她扮演西部牛仔似的动作,在半空中甩着不存在的绳索。 那只马,有耳却没眼,有嘴却没牙;身上一毛不拔的都是灰色皮革,尾巴则是被剪成碎条状的皮革;马的四条腿不长,以这高度来说牠是只马不如说是只驴,不过看起来还算稳固……「峰,先下来」看着兴致满满的样子,嘉莉决定再一次走进浴室。 嚓嚓﹑嚓嚓(喷剂瓶发出的声音)。 嘉莉在马头﹑马身都喷上消毒剂,然后再用纸巾擦拭。 这时候嘉莉再横了一眼在她身旁凌峰,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红色交叉上的锁链手铐﹑沙发﹑茶几﹑电视摇控……繁此种种可能接触之物,嘉莉都喷上消毒液,用纸巾擦拭。 毕竟是这一种酒店,使用者的意图太过于明显。 嘉莉宁可是自己过份的杞人忧天,都不愿意在这里出现任何的意料之外。 不过一大早跑出来竟然是为了替人家的酒店做清洁,嘉莉一边卖力工作却一边暗自生气。 最后是房间。 房间的门没有锁头,只是一块虚掩的木板。 门后没有任何可行走的空间,打开门便已经是床沿。 换言之房间就是床,床就是房间,简单﹑直接﹑粗暴。 嘉莉打开了房灯,灯光亮得让她吓了一大跳。 正确来说,光亮的不是灯,而是镜。 红色的大床的形状是嘉莉末曾耳闻过的圆形,而围在床的旁边不论是墙身还是天花,都是一面面紧贴相连的镜子。 感觉就像身处在髮型屋里一样,房间中数十个数百个嘉莉同时在目瞪口呆。 床上是跟马身一样材质的皮革,上面没有被舖枕头,就只有几个不同形状的皮革製抱枕;还有让嘉莉此刻觉得最碍眼的,是床首和床末处各有两个皮革製的手铐。 嚓嚓﹑嚓嚓……消毒消毒。 嘉莉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很多自己在这床上的幻想画面,但那导向的终点到底是愤怒还是好奇,她不敢细想。 反正任何能够触手的物品,不管接下来是否会被使用,她都先行消毒。 花了不知多少时间,嘉莉总算能够说服自己判定房间(床)已经打扫完毕。 因为比起房间里的其他器具,这床绝对是房间中最污秽不堪之处。 嘉莉把已经用光光的喷剂瓶丢进垃圾桶,回到房间的大厅之中。 却看到凌峰坐在沙发上。 他正大刺刺的交叉着双脚,阅读着某个灰色的文档打发时间。 刚才打扫的时候嘉莉便已经略读过那些文档,一本是餐饮目录,另一本则是可作出租的各种各样奇怪的成人玩具图鉴。 而凌峰手上的正是那本玩具图鉴。 「想都不用想哦,绝对不可以」嘉莉横了凌峰一眼。 「哈哈,知道知道~就只是看看而已啦~」凌峰笑着回答。 「不过这个看起来很有趣哦?过来看看嘛~」「绝.对.不.可.以」嘉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不看就是了~」说着凌峰盖上了文档。 「所以,清洁做完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没关係哦」说真的,嘉莉感觉累了。 电视机下方的器材上显示时间已经十点多,嘉莉已经快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嘉莉需要休息,不过凌峰身处的沙发,却偏偏是那种布艺的设计。 虽然她刚才已经在上面喷上了不少喷剂,但这种布料比那只马身上的皮革更能够藏污纳垢。 嘉莉认为如果现在自己坐过去凌峰旁边,他绝对会顺势将她推倒……那沙发勉为其难的坐一下还可以,但要她裸身露体的躺在那上面,她是一百万个不愿意。 而且,比起沙发…「清洁好啦,我要进去休息了」嘉莉说着便往房间(床)的方向前进。 「咦?不…洗澡吗?」凌峰傻了眼。 「……你不是说喜欢吗?我的汗味」嘉莉头也不回的逃进了房间里。 「超喜欢的!」凌峰笑着回答。 将灯光调校成偏暗一点的亮度,最少让镜中灯泡的倒影不会刺眼。 看到房间中数十个数百个嘉莉做着同样的调光动作,嘉莉脑海中的幻想画面已经停不下来。 不争的事实是,她的身体已经急不及待想要休息。 对清洁的执着﹑还有对自身汗味的厌恶,都及不上她想要躺在床上的冲动……凌峰进入房间后眼睛四处张望,并吹响了口哨,似乎是对房间里的种种布置表示讚叹。 嘉莉没空理会他,她的手和腿都酸了,数小时不断清洁工作的疲劳在她放鬆身体躺在床上的一刻立即作出反噬。 「峰,帮我按犘一下,累死了~」嘉莉说出口才后悔,语气怎幺都像在向他撒娇。 「遵命~」凌峰微笑着回应。 凌峰将木门掩上,门后果不其然都是一面镜。 房间里变成密闭空间后瞬间寂静,静得嘉莉的耳鼓中响起了「嗡」的声音。 凌峰彷彿急不及待的将他身上的上衣扯下,然后便张腿骑在嘉莉的身上,伸手从上至下一颗一颗的解开嘉莉连身裙上胸前的钮扣。 『让男生脱衣服是床上礼仪喔?』某个坏心女的声音在嘉莉的脑海中想起。 嘉莉用力的摇了摇头。 「呃…怎﹑弄痛妳了?」凌峰紧张得收起了他正在解钮扣的手。 「不是…峰,听我说,佳琳是佳琳我是我,你就照一直以来的方式对我就好」嘉莉说。 嘉莉不知道那一晚佳琳的说话有没有影响到他,但她并不愿意凌峰因为在意佳琳的说话而影响二人之间的相处。 「遵命~」说着,凌峰继续解开钮扣的动作。 这一套连身裙是一整排到底的钮扣,全部解开以后便可以向两边完全敞开……里面穿的是她颇喜欢的内衣样式,不过这男人大概也完全不会在意。 嘉莉知道,凌峰执着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内衣,那对他来说就只是阻碍物而已。 不过作为女生的自尊,内衣的选择却绝不能随便。 看着天光板镜中的自己,连身裙的钮扣一个一个的被解开,精心挑选的内衣和隐藏其中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从逐渐敞开的连身裙中暴露……原来凌峰一直看着的是这样的画面。 天花板上面的嘉莉﹑在她左侧的嘉莉﹑在她右侧的嘉莉﹑数十个数百个嘉莉,全部都逐渐变成全裸……而那些嘉莉,都在被数十个数百个凌峰的嘴唇和舌头亲吻着身体。 「啊~嗯…嗄……」嘉莉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密闭空间中被无限放大。 彷彿受到了嘉莉声音的刺激,凌峰在她身体上的抚吻变得更急更紧。 『要做前戏便在插入前做到够!』某个坏心女的声音再一次在嘉莉的脑海中响起。 「…峰,慢慢来哦…时间还多着呢……」嘉莉说。 难道最受佳琳影响的人不是凌峰,而是自己?嘉莉当然不愿意凌峰把佳琳跟自己比较,但是在亲眼目睹那一场有如两头肉食动物互相厮杀般的性交之后,嘉莉不禁怀疑凌峰跟自己做爱时到底可以获得多大的快感。 天花板镜中的嘉莉正被凌峰伏在身上埋首品嚐,镜中的她头侧稍远处有着两个由银色锁链穿连的黑色皮革手铐。 嘉莉凝视着镜中的手铐,不禁伸出手指前去挑拨……让锁链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锁链发出的声音令嘉莉想起了这个月以来的「惩罚」,而这无意义的惩罚即将会被打破。 可是……「跟佳琳做爱舒服吗……」嘉莉不自觉的呢喃在密闭的房间中被放大。 「嘉莉……」凌峰停下了亲吻嘉莉身体的动作,将身体移上,让他的脸从上而下的面向她。 「峰……」嘉莉伸手轻抚凌峰的脸颊。 「果然…妳很在意我跟她做吗……」凌峰也伸手轻抚嘉莉的脸颊。 亲眼目睹了凌峰和佳琳那一场肉食动物厮杀般的做爱,说不在意是绝对是骗人。 「舒服吗?跟她做」这一次她不是说漏了嘴。 那一个夜晚嘉莉就在现场,她就身在同一张床上而且参与其中。 况且那一场3P本来就是由嘉莉的玩笑话所触发,即使是佳琳主动宽衣解带,她和凌峰亦并不是无法拒绝。 甚至该说那一场性爱根本就是由嘉莉一手促成。 佳琳反手抓住凌峰的膝盖作支撑﹑骑在他身上猛烈地上下摆动腰部的身影,这一星期里在嘉莉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半是出于对佳琳能够如此享受性爱的羡慕,另一半却是出于佳琳能够让男人如此舒服的妒忌。 然而那妒忌却不是出于嘉莉亲眼所目睹的凌峰,而是她不在场的情况下跟佳琳有过最少一次肉体关係的打令。 一旦想像佳琳骑在打令身上猛烈摇摆腰部的画面……「她是她,妳是妳哦……」凌峰说着,低头轻吻了嘉莉的嘴唇一下。 这是真心话还是哄她高兴的甜言蜜语,嘉莉并不愿意细想。 她伸出双手挽住了凌峰的头颈,让他的嘴唇吻紧自己……凌峰的舌尖舔着嘉莉的嘴唇,她徐徐打开让他进来。 原本「不接吻的承诺」在跟随他回乡期间已经被打破,如今也只不过是那一次的延伸而已……再说,如果凌峰再强硬一点,在船上那一天自己本来便会从了他。 佳琳的加入让嘉莉守住了承诺,但却失落了自己跟凌峰……激烈接吻着的两个肉体在互相厮磨,湿润的吻声﹑变重的呼吸﹑身体的纠缠,种种声音被困在密闭的寂静中不断迴响而扩大。 从天花的镜中嘉莉看到凌峰正渴求着自己的身体,他要的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也不是佳琳,他要的是我……「嘉莉,忍不住啦!可以先来一发吗?」凌峰稍稍让激吻煞停,湿润的四片嘴唇之间却依然缠绕着丝线。 「…你甚幺时候问过我了?」嘉莉白了他一眼回应。 每一次他成功推倒嘉莉以后,只要嘉莉没反抗,他有哪一次询问过她可不可以?看来那一晚佳琳指责他的话,还是有跑到凌峰的心里去了吧?嘉莉熟知凌峰的第一次射精来得要急和快,先满足了他的性欲以后接下来才是自己的回合,这样他便会加倍甚至百倍的报答她。 只是今天有点危险……正确来说危险期应该是下星期,只是也不能够这样便放心大意。 手袋里预备了家庭装的安全套,今天大清早买这个还被店员白了眼。 可是……她的身体不想要放开凌峰,而抱紧了她的凌峰似乎亦没有打算放开她,硬绷绷的东西已经顶在嘉莉私处那虚掩的门户上。 这几个月来,真的苦了他。 嘉莉再一次想起所谓的「惩罚」,目光投在天花板镜中倒影里的自己身上。 「……峰,锁住我」嘉莉说。 「咦?呃?可﹑可以吗?」嘉莉的话似乎让凌峰吓了一跳。 「不要弄痛我,今天便甚幺都依你」嘉莉决定以惩罚自己作为对他的补偿。 「呜哇~!」凌峰高兴得像个小孩。 *** *** *** *** (五)锁上的身体锁不住的心 阴道相隔不到半天便迎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但身体却没有产生半点抗拒的违和感让嘉莉感到痛恨。 而且身体已经分别记住了这两根肉棒的质感,使她即使闭上了眼睛都依然能够辨认进入她身体里的是这一根还是那一根。 凌峰的肉棒尖锐而细长,进入阴道时被撑开的感觉虽然没有那幺强烈,可是每当肉棒顶入她身体的最深深处时,那便像一支箭矢般直刺红心,让嘉莉感觉既温柔又刺激。 肉棒刺进身体的一刻空气从阴道中被强行挤出,发出放屁般的声音让嘉莉感到羞耻。 但更让她百倍羞耻的,是相对于肉棒进入自己身体时的触感,竟然比不上亲眼目睹着凌峰那箭矢般的肉棒没人自己身体之中的视觉冲击!天花板镜中的嘉莉双手高举过头,两条幼嫩的手臂上手腕处被锁上了皮革手铐,手铐串连着银色的锁链因为身体的摆动而在灯光的反射中闪烁。 双腿同样被锁上而被迫呈现展开的有点打开得像倒Y字般的微屈曲姿势。 如果嘉莉的身高腿长再多长一点,那便应该会变成更加不知廉耻的大M字。 上星期因为穿着泳装而被清理得一乾二净的阴毛,已经长得像只小刺猬般的碍眼而在今早被她再一次清理剃除。 谁知道这样的微小的举动却变成了如今无遮无掩的视觉效果。 箭矢般的肉棒没入在嘉莉下身白雪雪的裂缝之中,然后在不拔出箭头的情况下,棒身一次又一次的在裂缝中不断进出抽插。 原来自己被插入时是这样的模样……她有看过所谓的A片,也曾目睹过别人的做爱;但看着自己做爱的画面,竟让嘉莉在强烈的羞耻中感到了少许的兴奋……嘉莉不知道凌峰是否知道天花板上镜子的事情,他似乎只是在享受着以肉棒抽插她身体的快感而别无他想。 嘉莉想抱他﹑想吻他,想让他弯下腰来抱紧自己。 可是凌峰的身体即使在伸手可及之处,她的双手却偏偏都被锁上而无法触及。 不过这皮革製的手铐只是徒具形式而已,皮革接触肌肤的内侧是富有弹性的柔软物料,锁扣的部份跟腰带的扣子没两样。 而且即使锁扣已经被扣在最小的一格,只要嘉莉将手指聚成鹤嘴般的形状,便能够从皮革圈中轻鬆挣脱。 只是说要让他上锁的是自己,她何必出尔反尔?凌峰的第一发射精通常很性急,而且很快。 就像是他要把一直压抑的性欲先行解决,接着才来慢慢料理嘉莉的感受。 他热烈地吻﹑狂吻;忘我地抚摸﹑乱摸;激烈的抽插﹑猛插。 嘉莉就像个不会动的洋娃娃,躺在那里放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胡来。 嘉莉是从佳琳的指责中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也许是凌峰一种自私的表现,就像佳琳那句难听的话『让精液在阴道里风乾才在那边搅东搅西』。 不过这就是「凌峰的方式」,作为受方的她没有意见,那便应该没有对错之分。 嘉莉认为在性爱之中谁先享乐并不重要,只要最终双方都能够舒服就好。 凌峰再一次在嘉莉的身体里射精,而且是伴随着怀孕风险的射精。 数不清已经被他多少次内射,每一次都告诫自己不可以,但就像她已经无法拒绝他的吻一样,一度能被打破的底线便不复存在。 如果怀了凌峰的孩子,嘉莉会跟打令分手,至于会不会跟凌峰在一起则是后话;而如果朱紫薇怀了打令的孩子,嘉莉便会默默退出。 在这一段扭曲的四人关係之中,嘉莉一直抱有这样的觉悟。 但为了不让自己怀上凌峰的孩子,嘉莉一直都尽量小心注意。 正确来说最危险的是下星期,要是真的出意外,那就只能期待所谓的精子相杀了。 她的子宫里有打令昨晚便进驻其中的精子,和刚闯入其中新鲜且热血沸腾的凌峰精子,那是一场怎幺样的惨烈战争,嘉莉无法想像。 而且,今天凌峰军的援兵陆续有来……嘉莉在天花板的镜子中看到拔出后在自己两条微张的大腿之间稍作休息的那一根箭矢,再一次变得坚硬挺立。 这一天还很长,她跟凌峰的性交远远还没有结束。 「峰,先解开我」嘉莉阻止了提着肉棒正準备要再一次进入嘉莉体内的凌峰。 「呃?」凌峰虽然不解嘉莉的真正意思,却依然伸手替她解除双手上的束缚。 嘉莉乐于看到凌峰对她的话顺从,只是那一根在她肚皮上东指西划的硬绷绷肉棒却让她哭笑不得。 「你不是喜欢我的背吗?没泳装便不要了?」嘉莉一边说,一边侧身让他看了自己的背。 「噫?!呜哇~」凌峰高兴得像个小孩。 凌峰不是第一看她的背,也当然不是他第一次从后进入她的身体。 但想来这应该是嘉莉第一次指示凌峰自己想要怎样做。 与凌峰做爱,嘉莉比较喜欢正常位,因为他那尖锐细长的肉棒可以刚好顶到阴道最深处的尽头。 至于跟打令做爱,她则比较喜欢背后位,那样的姿势能够让打令的肉棒刺得更深,而且打令肉棒上那肥厚的尖端,相比于插入反而是每一下拔出时都让嘉莉阴道里麻痒得要死;尤其在背后位时的拔出,更让她快要虚脱般的受不了般。 凌峰的背后位肉棒插入太深,刺激中会有点痛。 不过嘉莉已经受够了那个让她羞耻都不行的天花板。 而且,只有在背后位才会出现的小小胸脯,嘉莉想要试试被他牢牢握在手中的感觉……自从她的小小胸脯出现之后,嘉莉每一次偷偷自慰时都会使用背后位。 以往的平坦胸脯敏感是敏感,甚至有说是正因为脂肪少才会更敏感。 只是摸起来跟摸肚皮几乎没两样的胸脯,实在连她自己也喜欢不起来。 虽然打令并不介意,凌峰甚至异常执着,而且在嘉莉的做爱经验中亦没有因此而出现严重问题。 但对于一个平胸的女孩来说拥有一双小小的胸脯是多大的梦想,男人们自然是无法理解!而终于可以将自己这一双小小胸脯分享给喜欢的人的喜悦,那似乎就算是一般女生也都无法感受。 嘉莉的双手和双腿再次被上锁,呈脸向下屁股抬高的姿势。 凌峰暖热的胸膛压上她的背,湿润的舌尖在她的背上彷彿练习书法的舔舐。 那硬绷绷的东西在她的大腿后侧不安份地挑拨,彷彿拉紧了的弓时刻準备要将箭矢打入嘉莉身体的深深处。 不知道他是理解嘉莉的心意,还是只是纯粹的执着,凌峰的双手绕到了嘉莉的胸前,双手在她那双小小胸脯上细细打转。 胸前暖暖的﹑被包围的感觉……很舒服!然后箭矢再一次向前冲刺,直击红心。 「啊~~」嘉莉的腰部因为突然的冲击而扬起,脸亦随之而抬高,眼前的景象震撼着嘉莉的心灵。 眼前的镜子中自己被插得扭曲的脸;左右两边亦各有一个嘉莉正在被凌峰从后猛力推送,髮型屋中般的镜子效果使两边的嘉莉身旁有着更多更多的嘉莉,她们同时在被凌峰的肉棒从后抽插着……「啊﹑啊﹑啊啊…」声音在密闭中被放大迴响,已经难以分辨是她自己的声音还是镜中嘉莉们发出的声音。 嘉莉想要扭脸不看,可镜中的嘉莉却无处不在。 她只能将目光强行转移到床上的皮革,以及那一双在冲击拉扯中不断发出咔嚓咔嚓声响的锁链手铐。 阴道被顶到尽头,身体最敏锐的器官被拉扯,刺激伴随着痛楚,让嘉莉无法停止呼喊。 密闭的室内中嘉莉的叫声﹑二人身体的交接声﹑还有锁链被拖动的声音竞相扩大却又相辅相成得巧妙地平衡。 「呜哇~嘉莉﹑要射﹑要射咯!」凌峰的声音在后方破坏了平衡。 「啊﹑射﹑嗯~啊~~」嘉莉本要损他的话被他变急变快的动作强行收回。 不过在多重刺激之下,嘉莉何尝又不是即将面临高潮?「啊啊~啊~嗯~啊啊~~」在凌峰急促的连续攻势下,嘉莉根本无法自己。 面前镜中的她双眉扭曲﹑鼻孔扩张﹑嘴唇也无法合上,一脸发情得就像是要哀求身后的男人继续一直永远地抽插下去……「呜!啊~!啊啊~~」伴随凌峰的叫声,嘉莉的脸被压倒在皮革床上。 嘉莉能够清楚感受到被跷高的屁股中,一波一波的热流不断打入到身体里的深深处,而这瞬间大量的液体彷彿要与之抗衡般从她的体内喷出,液体喷洒在二人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大腿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相隔数个月以后,嘉莉再一次因为与凌峰做爱而高潮,而且是一次伴随着怀孕风险的内射。 「惩罚」彻底变成了玩笑话,这几个月以来的坚持和忍耐,到底是为了甚幺?嘉莉的脸上在苦笑,镜中的嘉莉则在嘲笑。 ************ 午饭是情趣酒店里提供的餐饮服务,吃起来就是微波炉速食的味道。 作为家事能手的嘉莉当然对食物感到不满,可是想到只为了外出吃饭而必须来回穿越这酒店的走廊和大堂两次,她便宁可忍耐不满而勉强把肚子填饱。 途中凌峰又拿出了那一份成人玩具图鉴,遭嘉莉严词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倒不是对成人玩具感到抗拒,而只是纯粹卫生上的考虑。 单单酒店里的设施她都如此大费周张的自行清洁过才安心,更何况是这些需要放进身体里的道具?只是拒绝的理由不需要跟他说明就是了。 就像挂在那里的浴袍,嘉莉宁可在职员送餐时自己赤裸裸的躲在镜子房间里,也不愿意短暂的穿上;她宁可站着吃饭,也不愿意光着屁股坐在那一张藏污纳垢的布艺沙发上。 嘉莉认为这不能算是洁癖,那只是必要的小心而已。 毕竟这里就是那种意图清晰的酒店,想像成每一个角落里都曾经被别人喷洒过体液都不为过。 如果因为一时大意而出问题的只有她和凌峰二人的话,那便叫他们罪有应得。 可是嘉莉的身体不只属于她自己,接下来她还必须回到打令的怀抱里,因此再小心的应对都不足为过。 就如佳琳所说的连锁关係,凌峰跟嘉莉做过﹑接下来嘉莉跟打令做﹑然后打令再跟朱紫薇做,而那女人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个男人女人……责任实在太大,嘉莉她一个人无法承担。 午饭过后,凌峰提议想要试试那一个钉在墙上的红色交叉,嘉莉只白了他一眼骂他一句急色,便顺着让他胡来。 可是当身形娇小的她手腕被锁在皮革手铐上后,以她的身高却不可能将腿套到脚镣上。 被拘束后的嘉莉双脚只能以脚尖勉强沾地,看起来就像教堂里的圣女像般呈Y字站立。 好色的凌峰当然急于对毫无防备的嘉莉上下其手﹑或抚或吻。 可是当嘉莉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间,让体重都加压到凌峰身上时,他便大呼投降了。 以凌峰偏瘦削身材相称的体力而言,要一时抱起嘉莉可以,但是要他以这个姿势完成一场性爱却实在困难。 最终二人只能放弃红色交叉,并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一只皮革马的身上。 「这东西…是要怎样玩?」嘉莉围绕着灰色的皮革马走了一圈。 「妳先骑上去吧?」凌峰似懂非懂的以好色微笑看向嘉莉。 嘉莉先是白了他一眼,接着便再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皮革马上。 皮革马没有机关,就只是一只马匹形状,除了可以扮演西部牛仔以外,嘉莉想不出有甚幺用处。 当然皮革马作为情趣酒店里的设施,其存在自然必须与性交有关。 可是自己骑上去以后又怎样?这不高不低的高度,是要让凌峰抱她大腿?「要上去吗?」凌峰的态度似乎有所软化,毕竟他从来没有迫使嘉莉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但某程度上这也像是催促她下决定,不上马我们便快去玩别的。 刚才被锁在红色十字上被爱抚,嘉莉也不是毫无感觉。 反过来说,其实是相当兴奋。 否则她也不会想要凌峰插入般主动将双腿扣到他的腰上。 跟凌峰阔别几个月以来的做爱,一次高潮还不足够。 嘉莉的身体依然想要被他拥抱﹑被他爱抚﹑被他冲撞。 可是这皮革马她怎幺也联想不到做爱,她一旦上马是否又会变得像刚才在红色交叉那般不能尽兴?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乖乖的回到镜子房间里做……意料之外的是,今天已经两次射精的凌峰却比嘉莉更为着急。 他急不及待的伸出双手环绕她的头颈抱住了她,嘴唇在她的眼角处轻轻点吻,然后舌尖便开始在她的额角处细细品嚐……「峰……」被他包围的嘉莉发出无力的呼唤。 「…上去好吗?我想在上面抱妳」凌峰在嘉莉的耳边喷着灼热气息。 嘉莉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耳语都是魔鬼的谎言,都只是为了哄骗自己身体的计策。 不过这时候自己的身体又何尝不是等待着这魔鬼的抚慰?嘉莉轻轻点头。 『不让我爽不准你下来喔?』某个坏心女的声音在嘉莉心中响起,那是小恶魔的耳语。 嘉莉曾经以为自己能够轻易切割她与凌峰之间的关係,但这几个月以来「惩罚」的痛苦却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而且在阔别数个月以后这肉体上的重逢,她只能无奈承认自己已经不能失去凌峰。 一直以为凌峰只是在自己与朱紫薇之间争夺打令的棋子,但他却竟然变得在自己心中拥有一定地位。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与那女人有关係的任何人。 嘉莉可以暗地里对凌峰有情,却不能让凌峰成为她的软肋,被那女人有机可乘。 要瞒过那女人很难,尤其是眼前这个把朱紫薇奉若女神的男人。 所以嘉莉即使可以容许他对自己身体上的任意妄为,但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态上有所改变。 不过嘉莉决定今天不去在意,既然已经身在意图明显的情趣酒店,那便不打杖,来做爱。 即使说皮革马的高度比较像驴而不像马,但这高度对身型娇小的嘉莉而言还是过高。 她在凌峰的协助下好不容易才可以翻身上了马背,骑在马背后视点变高的不安感让嘉莉立即弯身以双手紧紧抱住了马头。 明明知道实际上没有比平地上高出了多少,她即使不能轻鬆的独力上马,却不是不敢自行提脚下马的高度,但就只是因为在马背上看到的东西都变矮了而感到恐怖。 这时候凌峰哈哈一笑轻鬆的翻身上马,便骑在了嘉莉的背后,一如他在公园小霸王年代的身手。 他灼热的身体紧紧贴在嘉莉的背上,双臂绕上前来叠在嘉莉的双臂上十指从手背扣住她的十指,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偷亲了一口。 「喜欢妳哦~」凌峰在她耳边说,嘉莉认为这是自己顺了他骑上皮革马的戏谑,便回头横了他一眼。 此刻二人共乘着一匹马,嘉莉感觉到因为身体靠紧马头而突出的股沟上顶着那热辣辣硬绷绷的东西,才明白这皮革马到底是甚幺一回事。 嘉莉想要配合,可是足不着地的恐怖感却让她的身体无法移动半分。 但这却可能正是他想要的……今天已经射精了两次,这情况下他通常并不急于要插入再射,而是会开始对嘉莉的身体施展漫长的爱抚。 长得会让人心想「你摸够了没有?」般的长时间爱抚。 凌峰的舌头自嘉莉的脸颊下滑,来到了她的耳边颈侧。 原本隐藏在头髮之下的这一带在上星期修髮后被露出,甚少被接触的部位顿成刺激身体的敏感点。 而对嘉莉身体上每一吋肌肤都异常执着的凌峰,更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细细的以舌头品嚐着这一片平日不见天的地带。 「……喜欢哦…嘉莉的味道」凌峰一边舔着嘉莉的后颈,一边说。 「…变态…」嘉莉知道凌峰是说在她身上的汗水气味,几个小时的卖力清洁让她身上都是汗水,极注重清洁的她本来不会容许自己弄得满身汗味后做爱。 但是情趣酒店的浴室,她却觉得能够少洗一次是一次。 先不论已经被她彻底清洁过的浴缸,可以的话她甚至想把水喉头也拆出来清洗,否则也总觉得从内里跑出来的水都不乾净似的。 不过品嚐着嘉莉身体的凌峰却似乎对汗水味毫不介意,甚至非常欢迎。 「啊唔……」被湿润的舌尖和暖热的气息缠绕,嘉莉不禁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而这声音换来了凌峰更卖力的抚吻……嘉莉想起了「奖励」,佳琳和凌峰做爱时会清楚作出指示她想要他怎样做,而他做对了以后便会给予鼓励或讚许,让他更卖力的令自己舒服。 嘉莉忽然理解到这也许不是作为女生害羞不害羞的问题了,而是两个人做爱,本来就应该双方都说出自己想要甚幺或是想要被怎样做。 那一晚嘉莉眼中的佳琳不知廉耻,但这一刻却竟然觉得好像可以接受。 当然要她亲口对凌峰说想要这样那样,她大概还是办不到;但如果只是适度的鼓励,她应该做得到才是。 「…峰…啊嗄……」背上被舌尖以直线往下舔,一直滑到股沟上方,在那边打了两圈再往上回转……即使眼前是看不惯的矮小景物,但从背上来的质感却是熟识无比。 凌峰对嘉莉的身体异常执着,几乎每一次做爱,她肌肤上的每一个细节彷彿都要被他的手指和舌尖仔细检查过数遍以后才可以作罢。 虽然是会反问「你摸够了没有?」般的长时间爱抚,但这不断在爱抚中升温的情欲和性欲,却也同样令嘉莉欲罢不能。 嘉莉的双手抱紧了马头,毫无防备的背上便只能任由凌峰尽情享用。 不知道是不是上星期所穿的露背泳装燃起了这家伙的异常性欲,嘉莉觉得他今天待在自己背上的时间好像特别的漫长。 「嗯唔…嗄…嗯……」不必忍耐,让声音自然发出,对他作出某种形式上的鼓励。 凌峰则彷彿获得奖励而以更卖力的抚吻作为回答,加快加大力度的爱抚让嘉莉变得更舒服,暗示他「做对了」的鼓励声音便进一步增加,形成了两人之间一种不需要语言的互动循环。 这时候凌峰的舌尖回到了嘉莉的后颈,双手则是在她的腰间处以按摩手法般抚弄,麻痒﹑微痛再加上脚不着地的虚浮感,竟便这样将她的推向了一次小高潮……嘉莉的身体剧烈震动,双手却为了不让自己跌下而更加抱紧马头,可这种全身绷紧的状态又更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再加之凌峰根本就没打算放任嘉莉从高潮的兴奋状态中下来……死马!臭马!嘉莉一直在心里痛骂,却仍紧紧的抱紧马头。 可见她已经领教了这匹皮革马的厉害之处。 彷彿看準了时机,凌峰箭头般的肉棒便向已经湿润得不成话的阴户叩门。 肉棒在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下便直闯嘉莉身体里的最深深处,她感到阴道最内侧器官的肉璧被撞击。 嘉莉「啊!」的一声大叫,伴随着颇强烈的刺痛感,大量的液体便失禁般喷洒在皮革马的背上……「呜﹑哇啊﹑啊﹑啊啊………」嘉莉几乎是张开喉咙般的不自控狂呼,也许这是她出生以来呼叫得最响亮﹑最惨烈的一次。 凌峰的肉棒彷彿在尽情享受嘉莉阴道内的抽搐感而缓缓摆动。 嘉莉的身体变得通红而敏感,凌峰当然没有闲着而在她的身上继续抚吻,他的双手包围着她只有在背后位时才冒出来的小小胸脯,十指像在把麵粉搓成麵团般轻握按压,嘴唇吻在嘉莉的耳边,以暖热的气息吹拂她的耳垂。 嘉莉想要休息﹑想要从高潮中下来,可是凌峰却不放任她,在她阴道内的肉棒依然坚挺而且持续的缓慢摆动,继续延长并进一步推高她的高潮……嘉莉知道维持这样下去将会没完没了,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以双臂抱紧马头,然后抬高了屁股往身后稍稍退出了阴道的肉棒上送……「啊﹑插﹑插我!峰…啊﹑唔!」最羞耻的话说出了口,嘉莉不禁鬆开了一只手掩住了嘴。 可是明确收到了嘉莉指示的凌峰当然不让她的身体失望,瞬间的爆发力让肉棒在阴道里加速前后摆动!「啊~啊啊~啊~峰~啊啊~~」叫声粗糙得几近失控,让嘉莉听起来这声音好像根本不是她自己的。 可是凌峰彷彿认为这是嘉莉作出最大的奖励般,正以肉棒最大的摆动速度﹑幅度和力度尽全力的回报她。 「啊啊~不行~啊啊~要跌﹑啊~啊~啊啊~~」疯狂般的卖力抽插让嘉莉根本无法好好说话,即使再度将双手抱紧马头,但全身在几近虚脱般的快感中却根本无法使力,而从后而至的猛力冲击却是不断让她的身体向上抛,令她的胸膛不断撞向马头。 如果有那女人的大胸脯就好了,那幺乳沟便可以紧紧的将马头夹在中间不致失衡。 可是自己偏偏是这一副大平原身型,完全没有可以借力之处。 身体虚浮无力,手脚悬空,大腿在马背上被不自然地撑开,细长的箭头肉棒一下一下猛冲着阴道的尽头,嘉莉感到自己随时要从马背上摔下。 这一刻嘉莉能倚赖的就只有在她背后的凌峰,他捉住自己腰部以作出推撞动作的双手,还有那作为支点抽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嘉莉想起了所谓的吊桥效应。 这一刻自己对凌峰的依赖﹑情感,甚至是想要被他抱紧的冲动,是不是都只因为双脚不能着地的不安感使然?然后再引申,是不是嘉莉对打令和那女人之间的不安,而让自己对凌峰……嘉莉闭上变得模糊的眼睛,来自身体深深处的快感已经盖过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想要这一根肉棒﹑想要被插﹑想要高潮。 淫蕩而且让人不齿,明明自己不想成为像朱紫薇般沉沦于性爱玩乐的女人,但这一刻身体上的需求却让她无力否认。 身体再次大量喷洒体液,绷紧的身体伴随虚脱般的抽搐。 嘉莉觉得身体里的水份彷彿都要在这一次高潮中排光……接着凌峰灼热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背上,他以双手从后抱紧了嘉莉的身体,让她能够紧紧牢固在马背上保护着她,取代她身体里那逐渐变软的肉棒支撑着她的身心,让她即使身在任何危机中仍然可以得到依靠…… *** *** *** *** (六)1和100 数小时的清洁打扫工作再加上多次高潮后的虚脱感,让嘉莉的身体累得崩溃,顾不得身体内外都残留着各种污秽体液,便直闯到镜房中午睡。 皮革製的床硬绷绷的,而且各种形状的皮革抱枕看起来也不是让人安睡的设计。 再说连被子也没有一张,一直曝露着赤裸裸的身体自然会感到不安。 幸好镜子房在掩上门以后便成为密闭空间,即使赤裸身体也不觉得寒冷。 而且嘉莉的身旁还有凌峰,他暖热的胸膛和因为密闭空间而被放大的心跳声都成为了能让她入眠的摇篮曲。 嘉莉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身体实在累得崩溃才会睡着。 可是即使她睡着了也不可能睡得熟,情趣酒店本来就不是让人安眠的地方。 在短暂的睡眠休息过后,疲累﹑隐痛和身体内外残留的各种体液质感﹑气味,都让嘉莉的意识变得清醒。 口腔里有着别人唾液的味道。 人类的身体构造就是这幺奇怪,自己的唾液即使再怎幺咀嚼细味都没有味道。 可是明明本质上相同构造的唾液,却在接吻时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味道。 同时嘉莉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里面依然湿润,而且内里有某种不属于自己的重量。 在这半天里,凌峰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射精三次,昨晚残留在自己子宫里打令的精子正面临最少三倍的兵力围攻。 眼前环抱着她身体的男人,即使睡脸都依然是平常那个轻浮的坏角色模样。 可是他的温柔他的可爱,只有嘉莉才能够明白。 别人误解他不要紧,甚至说让他们保持着误解便好。 例如作为嘉莉最好朋友的雅茵,便看不惯凌峰对朱紫薇的各种讨好而对他感到噁心。 如果让雅茵知道嘉莉与他其实是这般亲密的关係,真的难以想像自己会被她说得多难听。 不过这件事最好雅茵一辈子都不知道。 一旦意识清醒过来,各种各样的思考便会充斥嘉莉的脑袋。 嘉莉本来就是会深思熟虑的性格,对大部份她能够掌握的事情都会预先作出了最坏的打算和应对。 只是在面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朱紫薇时,嘉莉却常常会感到无力的疲累而放弃深思。 凌峰和嘉莉之间的关係,那女人当然知晓。 而且把朱紫薇奉若女神的凌峰在她面前根本无法隐瞒,要是他能做到「没问便不说」,那便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无论身材样貌,嘉莉自问没有一样及得上朱紫薇。 打令没有被那女人抢走,嘉莉除了相信是出于打令的一片真心,还得抱有怀疑是那女人其实没有认真在争,否则就是有十个嘉莉也赢不了她。 嘉莉觉得朱紫薇对打令是真心的,除非她无时无刻都能演戏,否则那看着喜欢的男生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可是朱紫薇却从来没有表示要与打令正式交往的意思,彷彿她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把打令哄到她的床上一样。 虽然嘉莉不愿承认,但如果只论做爱的话,就连作为正印女友的她都觉得是跟凌峰做爱比较舒服,更何况那女人以前还有试过更多的男人可以用作比较。 嘉莉不懂,如果朱紫薇只想要性伴的话,为甚幺非要她的打令不可?正如雅茵不会懂为甚幺嘉莉会选择凌峰当性伴吧?不,她又没跟凌峰睡过,而且自己亦绝不容许凌峰对雅茵出手。 想到这里,嘉莉稍稍挣脱了凌峰环抱自己的双手,让身子反过来以背部贴近他的前胸,使他从背后拥抱着自己。 嘉莉能够清楚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是凌峰,但眼前镜中另一个赤裸的嘉莉却彷彿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手臂所拥抱。 嘉莉首先感到厌恶,是被陌生男人碰触自己身体的厌恶。 但镜中的男人本来就是凌峰,看起来陌生的手臂也本来就是他的手臂,为甚幺自己会产生这种厌恶的感觉?凌峰瘦削的手臂在镜子里好像变粗了一点,肤色也像变深了一点,而被那手臂抱着的嘉莉看起来也越来越不像自己。 也许是太累了吧?嘉莉闭上眼睛。 半天里被凌峰内射了三次,子宫里存在着他三次份量的精子。 这个彷彿性欲化身般的男人,在他与佳琳那一场肉食动物的厮杀式性交过后一星期便完全回复了状态。 嘉莉再次想起佳琳的「自私说」,如果凌峰只是迅速射精然后倒头便睡的话,那当然是渣男的行为。 但他却是会在急进的第一次射精过后慢慢的回报自己,那就应该不能说是自私了吧?而且在那一夜,那个坏心女明明便与凌峰做得那幺放纵……这一个星期以来,嘉莉在学校里暗地里调查过佳琳。 佳琳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书不离手的模样,午饭时候佳琳的饭伴是另一个有点微胖的女生;至于那个叫植植的女生这一星期里却不曾与她午饭,看起来她们之间的关係并没有很好。 佳琳是个敏锐而且聪明的女生,这是嘉莉在这一星期内的总结。 每当嘉莉偷偷观察佳琳的时候,多半会与她的眼睛对上,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那确实是「被发现了」无误。 而佳琳却对此甚幺也没说,甚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动过半分,彷彿毫不在意似的。 朱紫薇曾经说过:嘉莉就像湖上的鸭子,看起来悠悠闲闲的甚幺都不在意,但湖面下的脚其实是在死命撑水。 嘉莉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佳琳的事情,但其实暗中却做了各种各样的调查。 从女生们的打听中,嘉莉知道了发生在佳琳身上的一件往事:她的性交片段曾经被人在网上流出。 片段中的佳琳毫无表情,难以判断她当时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单单性交片后流出这种事情,便自然勾起了部份女生们同情,而且她那一副「躲在书本里」的模样,更是让人怜惜。 不过那一副「我要看书别吵我」的态度也让部份女生感到讨厌就是了。 佳琳性交片段流出的幕后推手是不是朱紫薇?虽然那应该是发生在佳琳转学过来以前的事件,但却不能断定在她转学之前并不认识那女人。 如果朱紫薇要认真毁掉一个人的话,说不定她真的做得出来。 可是佳琳似乎是听她使唤,那女人应该没有无故伤害佳琳的理由;甚至反过来说,朱紫薇也许正以嘉莉无从稽考的手段在保护佳琳,才让佳琳对她言听计从。 对佳琳是同情还是讨厌,嘉莉倾向同情。 因为于晴(她的好友,五美图之一)就曾经试过只因为一张假造的合成照片流出,便在她身上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但每当想像到佳琳骑在打令身上猛兽般摆动腰部的身影,嘉莉便会咬牙切齿起来。 虽然安排打令和佳琳做爱的幕后黑手是朱紫薇,要恨的便恨她好了。 可是做爱便做爱吧,有必要做得那幺刺激吗?有必要主动成那个肉食动物般的样子吗?嘉莉很自然的把那一晚看到被佳琳骑在身上的凌峰身影与打令重叠,在她的脑海里被佳琳骑着的是她的打令而不是凌峰。 手指沾上了湿淋淋的黏稠液体的不适感,让嘉莉赶紧将不自觉地伸到阴户的手指抽回,上面是混合着透明和白浊的黏液……自己是甚幺时候变得这幺好色的呢?!嘉莉不禁自责。 都是这个男人!嘉莉狠狠的横了镜子中的凌峰一眼。 不过看到他抱着自己睡得很香的样子,她又好像怒不起来。 而且在嘉莉和凌峰之间的关係中,她才是主导方,根本就没有迁怒他的理由。 「呼~」嘉莉轻轻透了一口气,却在密闭空间中被放大。 「……嗯?」在她身后的身体出现了蠕动,一度变鬆的手臂再度抱紧。 「没事,再睡一会吧」嘉莉说。 「唔?不睡了哦」凌峰向着镜子中的嘉莉微笑,然后好色的手便交叉到嘉莉平坦的胸脯上,像抚摸小猫的头般轻抚。 乳首被包围在掌心的感觉,让嘉莉变得敏感的身体再次被点燃。 本应该责骂他一醒来便只顾念吃自己豆腐,却不自觉的变成了奖励般的喘息。 「嗯…唔……」嘉莉想要尽量忍耐压制声音,可是密闭空间里再微小的声音都总是被放大迴荡。 受到了鼓励般的凌峰从开玩笑般的轻薄转换成更仔细的爱抚,掌心一边细细的打圈摩擦,一边将隐藏的小小胸脯从平原中轻轻拉扯而出;指尖在有意无意的逗弄乳首,或轻或重﹑或夹或拨,让乳首不断在温柔与粗鲁之间不断来回。 脸颊耳垂被暖热柔软的嘴唇吻住,湿润的舌尖在其上面来回细细拖动,凌峰像是在对嘉莉诉说最淫蕩的耳语,让镜中嘉莉的脸变得一片红彤彤。 她看到镜中的嘉莉的腿不自然地张开,反过来扣到镜中凌峰的大腿上,彷彿在勾引镜中的男人……然后她的身体被推倒,天花上的嘉莉被男人压在身上,男人埋首在天花镜中嘉莉的锁骨上,镜中的他们双手十指紧扣,嘉莉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间,男人的双腿则微张并扭动,一副随时準备好要直捣黄龙的样子。 凌峰性急冲动的样子,彷彿是他小睡一刻后便已经回复到想要「第一次射精」时的模样。 嘉莉盘算着今日的第四次内射,要不要就这样顺了他?身体想要,可是又不是想要这种「自私」的……「…峰……」嘉莉轻唤他。 但男人似乎误解为「奖励」的一部分,并没有停下动作。 顺了他吧?如果他是这幺的需要自己……如果是佳琳,她会怎样做?「…峰,停一下」嘉莉说。 「呃…啊嗯」凌峰似乎没想到嘉莉会突然喊停,脸上一脸讶然。 他彷彿做半上压动作般以双臂昂起了上半身,可滑稽的是这样的姿势便让已经变得硬绷绷的肉棒指向嘉莉肚皮上的方向,刚好抵在了肚脐她的之上。 「这个洞进不去的哦~」嘉莉笑着说。 听到嘉莉跟自己开玩笑,凌峰立即以肉棒箭矢般的尖端向肚脐的凹陷处前顶了几下。 「来试试吧~从肚脐进入」凌峰笑着说。 「嗯,那里还是处女哦」嘉莉将话说了出口后便感到后悔,「处女」一词让她唤醒了那个献出处女作为打令的生日礼物-名为植植的那个少女的记忆。 打令即使曾经跟佳琳做爱,嗯,那只不过是其中一次外遇而已。 可是打令拿走了那个植植的处女,虽然本质上同样是做爱,但「处女」二字却让嘉莉感到非常沉重。 虽然可以推说打令他根本不知道,而所谓的「处女说」亦只是佳琳的片面之词,或许植植早已经不是处女。 但那样的不适感却依然在嘉莉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这一星期学校里的观察,那个叫植植的少女不像会因此而缠上她的打令,甚至没有看到她与打令有过任何交流。 而且打令也应该没有把那少女当作一回事,但那「夺走处女」后应有的责任感却不知怎的跑到了她这个正印女友身上。 1和100的分别也不过是那幺一回事,可0和1的相差却是天壤之别。 当然嘉莉这些心思上的转变不可能传递到凌峰身上,他还在那边用龟头一挑一撞的逗玩着她的肚脐,笑说着要拿走她的第一次。 「峰,先下来」嘉莉说。 「咦…啊,嗯」凌峰还是被嘉莉突然变冷的语调吓到了。 这男人既危险又安全。 他的心中还是着紧自己,嘉莉心中带着微甜的苦笑。 嘉莉的处女给了打令,而凌峰的处男对象应该是朱紫薇吧?如果自己的第一次……唔唔,没有如果。 嘉莉苦笑摇头。 「……怎幺了?」凌峰不知所措。 「凌峰,你躺下,这次让我来」嘉莉说。 给你别的第一次吧~她心里说。 ************ 将有如皮带扣般的扣子繫上后,手铐上的皮革带便紧紧套在凌峰的手腕上,可见容易挣脱的大概只限于嘉莉这种纤幼的手腕而已。 躺在皮革床上的凌峰双手被左右张开,双腿被打开成呈M字般的难看姿势,杂乱无章弯弯曲曲的阴毛﹑硬绷绷得像箭矢般的肉棒和相连着的丑陋皮袋子都清晰可见。 嘉莉此刻像个女王,轻握拳头托着下巴,正在仔细欣赏她一手打造的「艺术品」。 嘉莉有想过找些甚幺东西来堵塞他的嘴巴,那样的艺术性好像会更高;可是想到接下来还是要跟他接吻,那便是要她跟酒店里的物品间接接吻一样,果断放弃。 凌峰的眼神中是好奇和好玩,跟个小屁孩没两样。 昔日的公园小霸王即使已经被束手就擒,却依然毫无半点惧色,反倒看起来有点高兴。 而昔日的小女孩心里却构思着各种古灵精怪的心思,想着要怎样替当年被他乱改花名欺负的自己出一口闷气。 长大后自然知道他的「欺负」其实也只是一种想要获得嘉莉注意的小屁孩手段而已,那时候的他就只是一个不懂得与女孩子相处的小男孩。 想起小时候的往事,嘉莉心里甜甜的。 小时候的她是有过一段很短的时间喜欢他,不过那就只是小孩子间的喜欢而已,怎幺也无法想像自己会跟他发展成现在这一种关係,更莫说他现在这样赤条条的被嘉莉锁在床上。 他赤条条的瘦削身体在双臀被展开之后更见瘦削,几条胸骨都被曝露了出来。 嘉莉将脸凑近那几道胸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吻了上去。 「呜~」嘉莉的亲吻让凌峰高兴得大叫,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放大迴响得变成了狼嚎;牵扯着他手脚的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被锁上的猛兽即将要摆脱拘束﹑越栏而出。 嘉莉的眼睛看到自己身前﹑身旁左右都各自有嘉莉在亲吻着男人的身体。 不过她发现只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凌峰的身体上,那里便有没有其他的嘉莉都没所谓了。 嘉莉继续低头细细的﹑以逐小逐小的密度亲吻着凌峰的身体,并以舌尖一点一点的轻轻品嚐,就像对嘉莉身体异常执着的凌峰对她所做的事情一样。 也许是嘉莉难得的主动让凌峰太过兴奋,还是在密闭空间中声音被放大而变得吵耳。 嘉莉决定让他闭嘴,以自己的嘴唇往他的嘴唇上低头吻下去。 嘉莉记忆中没有几次是自己主动吻向他的,但既然不接吻的承诺已经被打破,那幺是被吻还是主动接吻,也没有多大分别了,1和100。 不过这也许对凌峰来说会有所分别?嘉莉不知道,但从锁链发出猛烈的拉扯声音推测,这一头好色的野兽似乎已经急不及待要抱住自己。 嘉莉的舌头正与他打结,心中骂他急色,眼睛横了他一眼。 这一个长吻在四片嘴唇上都被黏上了一层黏膜后才暂歇。 嘉莉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想要,可是她继续恶作剧的心却还没有停止。 在游艇上的那一个晚上,这家伙没哼半句便把肉棒塞向了自己的面前。 嘉莉不是没有试过替他口交,甚至在跟蹤他回乡的第二个早上,她甚至主动的替凌峰口交。 但在游艇上凌峰是突然将腿跨过嘉莉的头上,那硬绷绷的肉棒和那一个皱巴巴的丑皮袋就那幺的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象,事后回想还是会让她感到突然。 呈所谓的69姿势,互相在同时舐弄着对方的性器……而且正在做出这个被嘉莉引为一生中最不知廉耻的姿态时,竟然被突然开门而入的佳琳所撞破。 都是凌峰!让她作出这幺难看的样子曝露人前!罪魁祸首的凌峰如今被锁在床上,身体正动弹不得,平躺得就像她在游艇上时一样。 嘉莉在他的身上先退下来,然后脸往他身体的下方进发,再将腿大胆的跨过他的头上。 同样的69姿态,换成了女上男下。 嘉莉用嘴唇贴住了箭矢的尖端,然后才想起自己对「吻他肉棒」和「替他口交」的界线竟然就这样便给忘了。 不过吻都吻过了,嘴巴上面不接吻的承诺都被打破了,下面的接吻与否又有何分别?嘉莉轻轻的吻,细细的吻。 除了尖端外,还徐徐的延伸至棒身。 往棒身上亲吻,也许就是吻和口交之间的最大分别。 嘉莉眼前镜中的嘉莉正以淫蕩的渴求眼神亲吻着那硬绷绷屹立着的肉棒棒身,彷彿就是拜奉阳具的邪教淫徒的仪式般,正在敬畏且迷恋着那一根肉棒……身体想要,明显得不得了,不用看不用摸她也知道。 那边已经湿透了,不只是泛湿而已,而是感到液体已经从中溢出……可是还不行,这不是对凌峰的奖励,而是惩罚。 让嘉莉最羞耻的69姿态曝露人前的惩罚。 嘉莉将屁股塞向因为被她口交而舒服得嚎叫连连的凌峰脸上。 凌峰就是一匹饥渴已久的饿狼,主动送到嘴边的甜美甘源,他又怎幺可能会放过?不过那正是嘉莉心中暗算的惩罚,她的阴道里有着凌峰三次射精份量的精液。 「给我好好的舔乾净吧!」她心里暗笑。 可是凌峰也许根本毫不在意,甚至也许他根本就不觉得吃自己的精液有多难受。 他就只是在那边一个劲的舔,就像要代替被锁上的左右双手般,他的舌头在三倍卖力的舔……「…啊…变﹑变态…嗯~」嘴唇亲吻着肉棒的棒身,嘉莉的声音变得模糊。 明明设局的人是自己,却被这个性欲化身般的男人轻易破解,转变成了她为自己设局。 镜中的凌峰抬起了脸追逐着自己的屁股,而镜中的自己则已经将硬绷绷的肉棒吸入嘴巴中。 互相对照的镜中有数十数百个嘉莉和凌峰在69的羞耻姿态下正在相互的口交;湿润的黏膜相互碰触时所发出的声音和他们的喘息嚎叫,在密闭空间中被数十数百倍的不断放大。 「呜!呜哇~~!」凌峰穾然的一声大叫,他先获得了高潮而在嘉莉的嘴巴中射精。 这一发毫无先兆﹑突如其来的射精,冲击的喷射精液直撞嘉莉的喉咙,让嘉莉的脸自然后仰。 随之而来的是嘉莉的屁股更往凌峰的脸上压下,他的鼻尖竟然刚好落在已经为他而开的湿润阴户之间,整个鼻子竟然就这幺吸附了进去嘉莉的阴户上!「啊﹑啊啊~~」意料之外的异物插入,竟使嘉莉推向了一次小高潮,一股暖流正从她的阴道里外洩出去……身体一阵抽搐过后,嘉莉无力地躺在凌峰的大腿上。 镜中的她脸上红彤彤一片,一张一合地喘气的嘴唇上溢出白浊色的精液,并徐徐滑落至凌峰的大腿上,在那上面结成了小水滩。 眼前的人是自己?镜中这一个沉迷在身体的快感中淫蕩堕落的人是自己吗?她仍然是那个只属于打令的的嘉莉吗?镜中的自己让她重新注意到她正在所作所为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别人女友应有的行动。 可是,单单鼻尖这种粗浅的插入,无法满足她身体上的需要。 她的身体仍然想要,而眼前的肉棒已经预备好了……这家伙真的是个变态,半天里已经射了四次,还竟然可以不休息便再次挺立起来……自己的恋情从朱紫薇介入开始就变得莫名其妙,事到如今还在想甚幺是男友女友应有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1和100,嘉莉心里说。 嘉莉伸长脖子再次吻向肉棒的尖端,将其慢慢的一点点的吸收进嘴巴里去。 嘴巴中残留的味道和肉棒上残留的味道一致,是凌峰精液的味道……也许嘉莉这被凌峰视为重燃战鼓的行为,让他重启舔舐嘉莉私处的行动,她的身体再次受到刺激,小高潮的余韵得到了延长。 嘉莉确认身体正需要眼前的这一根肉棒,想要得不得了……嘉莉将嘴巴里的肉棒退出,将脸重新转向凌峰脸前的方向。 凌峰的嘴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透明的﹑混着白沬的﹑白浊的……然后镜中的自己嘴脸上同样是如此的一塌糊涂。 两片一塌糊涂的嘴唇吻向另外两片乱七八糟的嘴唇,各种各样液体在二人的口腔中被搅和,味道进一步的扩散。 1和100。 嘉莉的手伸向了再次挺举的肉棒,以指尖感受着他的热度和硬度,亲手感受着这一个性欲化身的变态。 凌峰的双臂拉扯着锁链,彷彿以明知故犯般的挣扎来诉说他想要抱住嘉莉的冲动。 可是已经化身坏心小恶魔的嘉莉,却以欣赏他的急色为乐。 她的指尖轻揉着肉棒上有如箭头的尖端,将那里沾上的各种液体像是为麵包涂上牛油果酱般仔细地平均涂抹。 嘉莉将接吻的嘴唇拉开,当中的舌头却依依不捨般一直被紧缠至不得不分离的最后一刻,然后是舌尖和嘴唇上牵扯着的一丝丝浓稠银线。 她将脸继续后移,直至所有的银丝都被拉断,才向凌峰展露一个坏心的微笑。 「峰,舒服吗?」嘉莉一边说,一边以指尖在箭矢般的龟头上再绕了一圈。 「呃~舒服﹑当然舒服啊!」公园小霸王的弱点把握在坏心小女孩的手上,他的声音不自禁的变成了哀号。 「喜欢跟我做吗?啜…」嘉莉一边说,一边亲吻了他的乳头。 「喜欢啊!当然喜欢啊!我喜欢…」凌峰的语调和锁链被拉扯的声音同时变急。 「可是你在我面前跟佳琳做了啊?」嘉莉以坏心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打断了凌峰的说话。 「呃﹑那﹑那时候我是身不由己啊!」凌峰急忙辩解。 「嘿,明明就是你把佳琳推向我,然后主动从后面插入她,谁迫你了?」嘉莉说。 「那﹑那时候…谁﹑谁叫她说话那幺难听!我也是为了妳才…」「为了我啊?」嘉莉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嗯,为了妳」凌峰坚定的点头。 「不是那女人叫你做的?」嘉莉绕着圈子终于将问题推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核心部分。 「…呃,女神吗?」话题提及朱紫薇,凌峰的眼神立即变得漂浮。 「嘿,除了朱紫薇还有谁能把你…」「嘉莉,听我说」这次轮到凌峰打断了嘉莉的话。 「你说啊」嘉莉坐直了身体,手上亦放开了那也许因为话题变得严肃而徐徐变软的肉棒。 「那一天女神只是建议我要把握机会跟妳和好,叫我帮忙把妳喝醉的朋友抬走的不就是妳吗?我就只想着要怎样跟你和好而已」凌峰说。 「嗯,只想着要跟我和好,却吃了雅茵的豆腐」嘉莉横了他一眼。 「那是意外啦!不﹑对不起!我答应过妳永远再不对她出手!我记得啊!」凌峰急得大嚷,就像一个公园里的小屁孩。 雅茵的事这一刻并不重要,但嘉莉还是按捺不住的吐嘈了他。 「问题是佳琳哦?」嘉莉说。 「……我也不知道啊」凌峰将眼神别开向镜子的方向。 「不?知?道」嘉莉以冷冷的语调重覆了他的话。 「我本来就不认识她啊!在学校里也没有说过话,就是上船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名字啦」「嗯哼~居然有学校里的小美人是你不知道名字的啊?」嘉莉说。 「美人?哪里及得上女神?再说,我心中…」「所以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约了佳琳和植植一起上船的事情?」嘉莉打断了凌峰的话追问。 「不知道,我就以为只有我们四人而已,妳的朋友会来我也不知道」凌峰说。 如果凌峰事前不知道是事实,那幺朱紫薇就是以「让凌峰跟嘉莉和好」作幌子,製造机会将凌峰推给自己。 然后佳琳说那女人给她的任务是「看着他们」,藉此製造出打令与她和植植的机会。 可是那女人为甚幺得牵扯上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呢?而且还要是处女……「要说的话,那男人不是更清楚吗……」凌峰低声咕噜着的话打断了嘉莉的思考。 「甚幺意思?」嘉莉知道凌峰口中的「那男人」是她打令的意思,正如他知道嘉莉口中「那女人」的意思是朱紫薇一样。 「佳琳不是说了吗?在我们那一次之前,她和那男人已经做过啊」凌峰不忿的目光投到了嘉莉身上,彷彿诉说着是嘉莉冤枉了他。 凌峰对打令存在敌意,嘉莉知道,也毫不在乎。 毕竟打令在他们(女神团契)之间被戏称为「女神眷顾者」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然而嘉莉绝对相信如果打令是事前知道的话,一定会对她说。 面对这种事情,她的打令不可能明知故犯,只会随波逐流。 而主导这「流」的人一定是朱紫薇,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嘉莉理不清朱紫薇的「理由」,可是「目标」和「结果」却是可见事实。 她认为有必要理清那女人的「理由」,因为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完结,让一个女生破处不可能是「目的」,更不可能是「结局」。 那女人应该还在推动着些甚幺,而最了解这件事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的朱紫薇,便应该只有佳琳。 也许还包括献出处女作为生日礼物的那个植植,但嘉莉和她之间几乎没有接点,她没有能够让植植开口的把握。 再说,那个植植给嘉莉的感觉是与梓君(她的朋友,五美图之一)很相近,吃喝玩乐可以,却不可能交心。 因为嘉莉总猜不透梓君沉默的背后隐藏着的是甚幺。 寡言和沉默是两回事,「不知道的事情不说」和「知道了却甚幺都不说」之间存在根本性的差异。 在嘉莉看来,植植也是这个类型的女生。 也许跟佳琳说话会很累,但她起码肯讲。 嘉莉要从迷雾中突破,也许只能从佳琳着手。 「峰,能够拜託你一件事吗?」嘉莉说。 「咦?呃﹑妳说…?」凌峰傻了眼。 「我想借那女人对面房间的锁匙,约佳琳见面」嘉莉说。 「咦?呃…我想要借锁匙是可以啦……」「让那女人约佳琳就可以了,就算上过床,你也不?认?识?她,对吧?」嘉莉说。 「呃﹑啊,嗯……」凌峰傻戆戆的点头。 「还是说这一个星期以来你跟她已经混熟了?」嘉莉明知故问。 「没有啦!她看也没有看我一眼啦!」凌峰大声辩驳。 「呵~倒是想人家看你一眼了?」嘉莉说。 「没有啦!我的眼里只有…」「朱紫薇」嘉莉再次抢了他的话。 凌峰别开了脸没有回话。 嘉莉没有要惹他不高兴,也觉得已经逗够他了,便再次伸手轻抚着那软巴巴的东西。 「咦﹑呃……」凌峰赶紧张脸转回,面向嘉莉。 「嘿,要做爱吗?」嘉莉微笑着说,心里却说「不打杖了」。 「做﹑当然做!」凌峰大声回应的同时嘉莉手上的肉棒也稍稍提起了精神。 「…变态」嘉莉横了他一眼,接着说「你到底要做几次才够啊?」「嘿,做到射出血来也继续做啊!」凌峰笑着说。 「啧!变态」嘉莉反手的轻轻拍了肉棒一巴掌,却竟使肉棒变得更硬了。 「嘉莉,可以解开我吗?我想抱住妳」凌峰呢声哀求。 「不行哦,还没完」嘉莉咪起鼻子横了他一眼。 「怎幺……」凌峰一脸失落,可是下面的肉棒却在嘉莉的手中全然回复了。 「你跟佳琳上次是怎样做的?她坐在上面?来教我吧」嘉莉说着便跨腿骑到了凌峰的身上。 「咦﹑啊,可以啊,先放开我?」凌峰说得诚恳。 「不行~放开你就会变成你骑在我上面了」嘉莉横了他一眼。 凌峰回以一个吐舌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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