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革到老子头上】(七-八)
【革命革到老子头上】(七)
作者:laojianghu 七 一星期后,他在办公室,跟人力资源部经理谈公事。经理拿到美国工业关系硕士学位,工作态度负责认真。公司计划招两名运营专员,劳力市场反应热烈,公司收到几十份申请履历。经理精选十份,让他敲定面试名单。 他的手机设了静音,放在镶金的签字笔盒边。手机跳动,他瞥一眼号码,当即对经理说,我们等一下谈,我要接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 经理收起卷宗,轻声问,要谈多久? 他先是茫然地望着经理,回过神,说,不好说,恐怕很久。 经理飞速离开,轻轻带上门。他抓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范乔琪说,忙吗? 他回头看一眼办公桌,桌上堆满东西,他说,不忙。 她说,那天,我们好像做了冒犯人类尊严的事。一切是我引起的,我向你道歉。 他回答,冒犯人类?我们有那么大能耐吗? 她久久不说话。 他说,你好吗? 她说,挺好,从来没有过的好,觉得,自己获得了一颗新的心脏,新的生命,即使天空被阴霾笼罩,我总能看到亮色。 他手发抖。他扯掉领带,解开两颗衬衣纽扣。他说,我们还能见面吗? 她答道,随时随地,向你全方位开放。 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等你。 他把经理叫进来。他说,给我订一张去C城的机票,今天,最早的那个航班。 经理面有难色,说,席总,这事你该找总务的于姐。 他意识到自己的混淆,说,对对,找于姐。 他动手收拾,经理困惑地问,面试的事还谈不谈? 他说,面试?哦。这样吧,你全权处理,我充分信任你。到时,把最后定的人选给我看一下。 经理喜欢他的表态,笑容满面。她说,席总,这次出差要多久? 他说,估计不会短。究竟多久,现在不好说。 经理说,祝你一路平安。 到达C城,夜色刚刚降临。滴滴司机找话题,想跟他聊天,他一直盯着窗外,充耳不闻。师傅讨个没趣,把调低的收音机音量调高,播放强劲的伴舞音乐。 范乔琪打开门,说,来了,真快。 他说,应该早点来。 她说,来了就好。 她把他让进屋,屋子里面一片通明。她穿着一件紧身卫衣,一条过膝短裙,头发用一块手帕束在脑后。 他说,你真好看。 她说,是吗?只要你喜欢。 他感觉有几分尴尬。他们是姐弟,他们已经不是姐弟。他们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心理微妙地起变化。 他只带一个简易旅行包,她接过包,问,累吗? 不累。 先坐一下。我给你倒点喝的。 他坐到沙发上,同一个位置,似乎还能感到自己的余温。她端来热茶,他不管热度,一口喝光。她好奇地看着他,说,我们先好好聊聊吧。 他用力点头。 她说,然后我们出去吃饭。心里有事,我想先吐为快,再饿也没胃口。你能挺住吗? 他想破解尴尬,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坚强得很。 她拉住他的手,带他移到小阳台,隔着玻璃面的小桌坐下。他帮助她把茶具放好。她洗过衣服,挂在竹竿上晾干。竹竿上飘着她的内衣裤和胸罩,他明知道不可能,他觉得从那儿飘来她的体香。 她问他,这些天,想过吗? 他点头。 她问,觉得我们做错什么吗? 他说,没有。 可我们是姐弟。 法律上的姐弟。他强调。 她想了想,认真地说,相当于表姐弟。 他听了不满,说,姐,你要开学术讨论会呀?我没有你那么有学问。 别急,听我讲完,我们的沟通非常重要。了解犹太人吗? 多少吧。经常听人说,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不错。他们在地球上生存几千年,他们之间有大量的近亲繁殖,并没有科学根据证明,这个习俗削弱了他们的优秀基因。 他说,犹太人的事,我搞不懂。 她抚摸他的手,说,好,说点跟我们比较近的。【红楼梦】,洋洋洒洒,复杂哀怨的感情纠结,主要发生在表亲之间。 是吗?我只读一次,读不下去。难怪林黛玉那么瘦。 她踢他一脚,说,看你,说着又走偏了。还有,巴金的【家春秋】激流三部曲,相当于现代最伟大的小说之一,里面的爱情故事大部分发生在表亲之间。 说半天,都是小说。 不错,但文学反映现实,近亲结婚曾经非常普遍。 So, 姐,说这么多,你想证明什么? 弟,我们连表亲都不是。 范乔琪道出的事实,明摆着,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被她说出口,醍醐灌顶。他们的担心,不安,其实是庸人自扰! 她握紧他的手,说,从我大学毕业开始,我最想念的人是你,跟你在一起,从来都是那么舒适,温暖,自在。快到三十岁的时候,我反复问自己,最好的伴侣在一起,什么感觉最好?我写了那么多,似乎看透了世界,我自己呢?到底需要什么?向谁述说? 他喝了一口茶。 她接着说,生日那天,我许了愿,我要做一件大事,成不成,我可以坦然面对可怕的35岁。 35岁?很特别吗? 对我们女人很特别。差不多算是安全孕育下一代的极限年龄。 他说,别紧张,时代不同,国外不是有过六十的奶奶生娃吗?再说,现在是民国八百年,你一个现代女性还在乎传宗接代? 她反驳道,怎么想要孩子就不是现代女性?我考虑的是,我最终接受的男人,是不是可以跟他通过完美的做爱制造下一代。技术上,造下一代不难,眼前没有中意的男人,可以花钱买精英的精子,可以冻卵,可以找代孕,这些,我都有能力办到,我的几个朋友已经在做。但是,我不愿意。我觉得,缺少完美做爱那一环,后代跟自己存在某种隔膜,我宁愿不生。 他说,老姐,你想得真远。 她说,我不能不想远一些。我这个年龄,前面有一扇门,离我越来越近,跨入前好像有很多选择,跨过门槛极可能只有一项选择,那就是独自走向终老。我珍惜自由,自由地为自己选择,不过,我能伸展的空间在加速压缩。 他重复道,老姐,你想太深。 他们同时站立,她圈住他的脖子。她抹了一种暗香的香水,他的心跳为之加速。他说,你闻起来真好。 她说,只要你喜欢。 他们亲吻着。她的下身紧抵着他的胯部,挤压他的阳具。他一把抱起她,她惊叫一声,紧搂着他的脖子。他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她脱掉衣服,帮他脱掉裤衩,坐在他腿上。 他们想重温那一夜。不同的是,他们从容许多。她的阴道紧抵他的阳具,眼睛调皮地闪着光,身子悠然摆动。他托她一把,她重重落下,探手抓住阳具,将它导入。她微闭双眼,身体慢慢下沉,嘴巴发出嘶嘶的欢愉声。 她说,弟弟,我放开说吧。我对你的做爱技巧感到惊喜,如此娴熟。上天赐给的?后天练成的? 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心中有爱,体力充沛,缺一不可。我,第一次经历到两者的完美结合。 她说,哦,是吗?不是惯犯? 他说,姐,咱们不说脱口秀行吗? 她转动身体,喃喃自语道,那天,你仿佛穿透了我的心,根据我的需要加速、减速、出来、进去,节奏好得!跟我的身体保持一致。你,太危险了。 他问,我怎么危险了? 她说,如果我放走你,我的心只会破碎。 她转动。他俯身,热烈亲吻她。 她脱离亲吻,喘着气说,我交往过几任男友,从性爱方面讲,跟你无法相比。我的阴道被你挤压,快乐跳跃,我可以感觉你放在我体内的形状。我尽最大努力保持不动,这样,敏感的阴蒂对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有反应。我以前有过很棒的高潮,但没有什么让我无法移动或说话。 听了,他为之震惊。不错,他们的做爱美妙无比,但是,经她大胆描述,临床一般的描述,他感觉到精神的升华。她的描述,不脱离肉体,兼具心灵碰撞,道出精品性爱的真谛,据说,许多人一生碰不上哪怕一回。 他扭动身体,由衷地说,姐,你说得太好了! 她说,那天,我想,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像我弟弟。照理说,你是我最熟悉的一个男人,但看起来不像我认识的任何人。我感觉,我刚刚和我的灵魂伴侣做爱,一个我想象中的幻影变成现实,躺在我身边。我爱你,有过这段刻骨铭心的性,我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我不能让别的女人再染指你。我爱你—弟,我认为,叫我爱上一个男人比跟一个男人上床难上一百倍。我爱你,身心各方面。 他们好久不再说话。他们的身体交融。范乔琪近在咫尺,看见她,闻到她,足以让他陶醉,但是,离爆发的那一刻尚欠火候。 我爱你呀。我的男人,我的爱人。她呢喃道。 他亲吻她,说,我也爱你。 她扭动身子,温暖的子宫包容着他。他说,我买了套套。我不想现在停止,但是,或许…… 她笑了,清晰又幸福的笑声。她说,我们不需要。你傻呀。 我们不需要? 不。我提早做了准备。 那上次……? 上次一样。 姐,你,有时候心机太重。 弟,夸我吗?为了我们两人好。 他抚摸她的背,加大力度向上冲顶。她“啊啊”地叫唤。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对过一幢楼的窗户和阳台。窗帘紧闭,灯光泄漏。紧闭的窗帘后面,会不会有人? 他说,姐,那我射了? 她说,射吧,射到最里面。 他凝望她。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嘴巴张开,轻声喘息。她非常专注地凝视他。她问,快了吗? 他点头,说,怕太快,达不到你刚才说的高度。 她说,你傻呀。对,当它是我们性爱的天花板,对我,有一次已经足够。你不要紧张,不要有心理压力。射吧,不顾一切,为我,爱你的疼你的姐。 他用力。 她亲吻他,手指甲挖进他的肩膀,等候他的最后冲刺。他在她嘴巴一下呻吟,极短的一下,她停止亲吻,尖叫着,我的男人,我的爱人,我的…… 他蓄洪已久的堤坝在范乔琪火热的身体内塌下。 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问,你,好像没来? 她闭着眼睛,枕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身体,说,没来高潮。 你上次那么快。 上次,我比你还紧张。 哦,那你再等一会儿。我欠你一次。 她咬他的的肩胛骨,吃吃笑,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没有,下次再来,下次来得更猛。 他身体后移,想抽出阳具。她抱紧他,说,别急着出来。你的东西在里面,我享受得很。你的东西,在里面,深深的里面,赛过一百次高潮。 他扳起她的脸,端详她。她的眼睛放光,她的微笑灿烂而带有戏谑,她的脸颊通红。 他说,好的,我不走。你真漂亮。 她吃吃笑,哈哈,你射过之后还觉得我漂亮,证明你真心喜欢我。 他说,岂止喜欢。爱如潮水。 过了十几分钟,她说,我饿了,饿得不行。我们去吃饭吧。 他说,这么晚?点外卖吧。 半小时后,外卖员打手机,说他被小区门卫挡住,东西只能放门房。他匆匆穿衣,匆匆下楼。 夜风吹拂,路灯灰暗,空无一人。跟范乔琪的疯狂做爱,非但没让他体虚,他的双腿像装了重型卡车的新轮胎,他似在梦中飞行。 门卫四十出头,寸头,腰板笔直。他不认识席晓磊,上下打量,手压在装夜宵的塑料袋上,问,你住小区? 他说,不,我姐住这里。 门卫不太情愿地将塑料袋交给他,说,这么晚,让人家送外卖,想过人家多幸苦吗? 他说,想过。我已经加付服务费。如果你不拦住外卖员,我会再给他小费。 门卫咧嘴,露出残缺的门牙,说,小费?外国人兴的玩意儿,我们中国人不学。好,知道打工的人幸苦就好。祝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门卫,卑微的岗位,这个门卫给它升了几个档次。负责好为人师还有几分文采。席晓磊并不在意。门卫祝他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这,是最好的祝福。
八 他们两个饿得够呛,吃起来狼吞虎咽。用餐之后,他们又做了一次爱。 她的床凌乱不堪,他们两人的身体浸淫在汗水和爱液中。她勉强撑起身体,说,我先给你擦擦。他说,甭管它,等下洗澡吧。她说,不,先擦擦,不好看又不好闻。 她扯了几张纸巾,清理他的阴囊,一边说,十年过去了,还是我为你清洗。清道夫的命,命中注定。 他莫名其妙地脸红。她笑了,说,你脸红什么? 他说,十年以后,你在哪儿,做什么? 她对着他软沓的阴茎吹气,搓揉睾丸,睾丸左右滚动。她说,我不知道。你呢? 他说,我?觉得还是会跟你在一起,还能享受顶级服务。 他的阴茎苏醒,她像见证奇迹发生,瞪大眼睛。他拉住她,说,再来,你行吗? 她摇头,说,不行。你的身体吃不消。先洗洗吧。 她的卫生间小,淋浴池勉强站两个人。温水直下,他们相互打肥皂,相互清洗。他把玩她的乳房,她不轻饶他的阴茎,差点让他失控。她先出去,用大毛巾擦干身体,对着水槽镜梳头发。她的屁股左右摇摆,毫不掩饰地召唤他。 他赶紧擦干,站在她背后,挺立的阳具在她的臀沟边游移。她停住梳头发,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她说,记得上次我给你讲过,我采访过一个女白领,她跟弟弟产生恋情的事吗? 记得,后来结局不好。 对的。她弟弟留学后,她无法忘记他,跟他通电话,一听声音就晕眩。他们在微信聊天,有时候聊好几个小时。她老公发现不对。他想,姐弟关系再好,不至于好过热恋的情人。他向岳母试探,问他们的姐弟关系怎么那么好?白领的母亲找她个别谈话,警告她,再纠缠她弟弟,她就断绝母女关系。她听了。 这事完了? 没有。他弟弟暑假回国,一家人团聚。他们住复式楼,他们两个在楼上,半天不下来。她老公要上去看究竟,岳母不让,铁青着脸。他老公猜到真相,甩手就走,不久,提出离婚。 那个白领然后呢? 她很惨。丢了家庭,丢了工作,现在开博,介绍欧洲的时尚博主。她弟弟交了女朋友,她妈说,绝对不能再碰弟弟。 你给她什么建议呢? 我说抱歉,我不能超脱国情,超脱法律,他们没有合法的通道。但是,我负责精准地转述她的故事,她说故事讲出来,她获得某种解脱,她感谢我。 他们走到客厅,依偎在一起。她说,我们上次吃饭,电视播放的相亲节目,记得吗?他说,记得。一位女海归,故意吓走男嘉宾。 她说,我上了它的官网,查了申请表,其中几项,像对男方的要求,接不接受姐弟恋等等。我填了男方的条件,就是你的翻版。对接不接受姐弟恋,我填接受。 他的手探进她的棉制睡衣,说,你发了? 她说,没有。我没有考虑好。 他说,姐,算了,别折腾了。 弟,如果填申请表,你会怎么回答? 跟你一样,把你当翻板,接受姐弟恋。 你瞎说。 我说大实话。我们相亲相爱,彼此最了解,我们了解对方的家庭。 他们迅速褪去衣衫。她身体往后顶,他的阴茎陷入她的臀沟。他说,我尊敬你的父母,你应该会尊敬我的父母。我妈不会是难缠的婆婆,我的岳父不会是强势的岳父。而且…… 他们相互凝视。他吻她的脖子,阳具在臀沟轻插。她抓住阳具,问,而且什么? 他说,而且,可以一省礼金二省陪嫁,将来有后代,他们不能谦让。我们在性爱方面达到完美和谐。茫茫人海,我想不出,哪里还能找到更合适的伴侣? 她摇头,说,你说得太满。过些日子,你会厌倦。我不会永远让你满足,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们只能走地下通道,长期下去不是个办法。 他捧住她的脸,说,这辈子,我不想让哪个男人独占你。 她回应道,像你这样,懂事,贴心,英俊,让我心动和阴蒂颤抖的男人,我没碰过第二个。我不想让哪个女人独占你。 他说,我们要做的,是找到一条我们可以一起走下去的路。 她兴奋起来,身体开始扭动,对,路本来没有,我们先行,自然有路。 在哪里? 用心找,总能找着。 他深吻她,紧紧抱住她。她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他说,怎么又在沙发?她说,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继续。 她骑在上面,阴道吸纳他的阳具,开始轻轻摆动。他轻抚她的头发,抚摸她的乳房。她的手按住他的胸部,不时俯身亲他的肩膀,脖子或脸颊。 她说,老妈昨天来过。 他身体一紧,勉强地说,哈哈,查岗来了。 这看看,那看看,买了一大推东西,当晚就走了。 他说,她惦记老爸。 她的额头出现汗珠,几丝头发散落,黏贴在一起。她说,出了一点小意外。 他静止不动,问,什么意外? 她帮我整理房间,发现你的短裤。 你没丢掉? 我想过。我洗干净,跟我的内衣裤叠在一起,放在靠窗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每天拿换洗衣服,每天看得到你。 当信物? 不错。 不胜荣幸。老妈认出是我的裤子? 不会吧。老妈见过你的裤子? 怎么可能。 他们同时发力,身体跳跃。他在她的身体深处爆发。她没有移开,舒适地依偎着他。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远方的电视塔,通体明亮。今天是什么日子?庆祝什么? 她趴在他肩头,喘着气说,老妈拎起裤衩,看半天,说,你也真是,是不是穿腻了女孩的裤头,变花样穿男孩的裤头?怎么只买一条? 他埋怨道,老妈也真是,帮忙收拾不能帮到那儿去。 她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们和爸妈一起的时候,凭我们的肢体语言,他们看得出来我们无言的接触。尤其是爸爸。他洞若观火。我不想伤害他们。 他们久久沉默。她打破沉默,耳语道,我们进屋。 他们不间断地做爱,忘记是第几回合,她还说要,他问,痛吗? 那还用说,但是别停,停了,宰了你。 我们最好停一停。 不,最好不停。 但你痛啊。 停了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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